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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津林:通过芯片化、软件化的航天产品建设太空经济

郑青春 乐章 搜狐智库
2024-08-23

最终前沿董事长兼CEO 陈津林

编辑 | 郑青春

主编 | 王德民

近年来,伴随国家大力推动军民融合以及“商业航天”的产业升级变革,在全球新一轮工业革命的大背景下,中国航天领域在商业航天和卫星应用产业方面发展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太空不仅有浩瀚星辰,更有万亿美元的巨大市场。当各国都高举商业大旗加速奔跑,谁能率先抢滩,拥抱航天价值?搜狐财经《未来商势力》特别策划“我以青春逐星海”专题,对话商业航天创始人,本期嘉宾是最终前沿深空科技创始人陈津林。

最终前沿是一家太空科技有限公司。自公司成立以来,最终前沿团队一直在完善低轨互联网星座的整体方案,计算卫星,数字卫星仿真系统、卫星载荷的研发。主要产品为具有全套自主知识产权的计算卫星(包括整星、卫星载荷、高通量QV频段星载有源平板相控阵天线、高频相控阵射频全套芯片、 星载路由器)以及由计算卫星组成的低轨计算卫星星座网络方案。

过去几年,出现了越来越多商业航天公司。商业航天对普通人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最终前沿为什么会选择芯片加软件的角度来做航天?陈津林对未来商势力表示,我国无论是航天还是其他传统行业,在核心芯片和工业软件方面,处在受制于人的“卡脖子”局面。需要“芯片”和“软件”技术的持续迭代和助力。。作为国之重器,航天领域在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中,这也一直是痛点难点问题。将芯片和软件结合满足现有航天发展的需求,这是陈津林和几位创始人创立公司的初衷。

在创业之前,陈津林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进行调研市场,组织团队,研发技术产品。“整个创业过程就是在每天不停地解决问题,每天在扑火。”陈津林表示, 创业过程中最难的就是找人。在创业之初,大部分人对商业航天关注的比较少,认为这是国家做的事,对民企做航天表示质疑,需要和他们一遍一遍地解释他们要做的是什么,才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对于创立最终前沿的愿景,陈津林对未来商势力表示,希望通过努力让卫星从传统时代进入到计算卫星的时代或者叫智能卫星时代。让太空科技可以惠及更多人,也能让人类具备选择到另外一个星球的选择,有商业技术可以让普通人选择去月球或者火星看一看。

陈津林还表示,通过数千颗乃至万颗有计算能力卫星形成一个卫星网络,覆盖地球,使人们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拥有高速的互联网服务,也是未来十数年的必然趋势,势必形成一个更具想象力的商业市场。

“这些技术都不会建立在老爷车的基础之上,所以无论怎么看、怎么想,我们都可以通过芯片化、软件化来支撑未来太空经济或者叫太空时代,太空工业时代的建设,这是我们的使命。”陈津林说。

以下是对话精编:

未来商势力:过去几年,出现了越来越多商业航天公司。商业航天对普通人是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情,您为什么会选择芯片+软件的角度来做航天?

陈津林:当时我们一共有五位创始人,有来自芯片、软件、通信、网络背景的,也有卫星工程的人。这些领域融在一起,恰恰可以解决很多现有传统航天过去发展几十年的痛点难点问题。

另外,传统航天最刚开始时很多东西从零开始摸索,从最开始资源匮乏、人才匮乏,突破了技术瓶颈,做出来我们自己的火箭和潜艇,一系列的国之重器。但在这之后,一直都是在以不惜成本的方式去发展,也不是要靠这个赚钱、盈利,这些都不是商业行为。但在最近这十几年,航天已经从最开始纯国家投入慢慢进入到一个需要有商业行为来支撑未来发展的阶段。当然国家的一系列航天行为还需要继续,落火、落月或者是太阳系内的探索,这些还由国家队来引领。但是比如说像低轨卫星的星座建设这些,它本身是一个商业行为。其实国外的几个巨型星座,有运营商、有供应商、有最终用户,这都属于商业行为。

那我们自然可以想到,应该有一个不同的方式来解决航天中的商业行为,比如有商业公司参与,有资本参与,有不同的人来加入。怎么把一个三吨、五吨的大卫星缩小成比如一个桌板这么大,成本变成1/1000,重量变到1/20,体积也变到1/20,这就是当时我们决定创立公司要解决的一大痛点,也是另外一个关键原因,我们决定做这件事的关键原因。

未来商势力:您在创业之前都做了哪些准备?

陈津林:创业有几个必要的要素,一方面就是找对人组成团队,另一方面就是摸清楚市场需求、找清楚市场痛点,你要做的技术也好、产品也好,是不是真能带来价值、解决问题,然后就是钱。

这几个要素都集中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想是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了创业的基本要素,可以去考虑怎么启动这件事,在哪去做这件事,比如创始团队组成了,那我们需要的人才,那咱们国内哪一个城市比较合适,哪个地点是最合适的,这些开始要去考虑。再往后就是持续地去验证这个想法,比如咱们提到的那个痛点,航天需要芯片和软件的技术,这是大的方向、大的策略,那具体到底要做哪些?因为芯片,数字的、射频的,然后数字芯片也有很多细分,射频芯片也有很多类型的细分,软件更是。大家比较熟悉的手机软件,APP这些,企业级软件,还有工业级软件,还有各方面科研类软件。

所以到底我们把哪些方面的芯片和哪些方面的软件跟现有航天的痛点能切合在一起,做出一个新的产品,这是当时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将近一两年的调研时间。钱的方面也是,因为我们做的这个事,当时大部分的人认为是比较疯狂的。首先民企到底能不能做航天,大部分的朋友、家人,甚至投资人、合作伙伴都不是很了解,虽然国家出台了很多文件,但是其实大家对这方面关注还是比较少,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国家做的事吗?你们能做吗。慢慢地把这些想做的事讲清楚,国家出台政策有明文给大家看,大家思想慢慢地会有转变。

知道要招什么样的人,接下来就是找人。头十位员工通常都是最难的,一穷二白,因为我们最开始的办公室可能有个三五平米吧,那人家过来面试,一看这么小的地方,90%的人扭头就走了。但是剩下的这些真的愿意听你讲,你到底想做什么事,为什么你能做这些,一遍一遍真诚的解释我们要做的事是什么,未来可能遇到哪些困难。经过一轮一轮,最开始创立公司的时候,头几年每年可能会面试,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基本都是在1000多次以上,30%的时间都花在这。钱的方面,我们五位创始人拿出了自己很多积蓄,有创始人也卖掉了房子,有创始人也抵押了房子,这几大方面是我们做的主要准备。

未来商势力:您在这个过程当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哪些?

陈津林:很多创业的朋友会理解我说的这句话,整个创业的过程就是在每天不停地解决问题的过程,每天在扑火。

最大的挑战也是分几个不同阶段,最开始创业的时候,比如找人很难,无论是找到合适的人才也好,合作伙伴也好,找到合适的供应链都行。因为科技或者硬核创业、硬核创新,就是做以前没有的东西,通常意味着你的一级供应链要不然是没做过,要不然就是不存在,所以你可能要不只做你想要做的那一点,你要把周围该做的东西做出来,自己要去做。

另外由于你在做一个全新的产品,遇到的问题很多时候没有参考,无论你翻论文、文献,还是跟某些专家去讨论,你自己要拿出原始问题去聊的时候,有可能就是没有人知道答案,如果已经有人知道答案,也能告诉你的话,可能人家就创业了。很多时候你必须把问题拆解到根本,从根本重新思考回来,找到一条新的路去解决问题才行,这也叫第一性原则,这是创业思维的本质,由于你在走一条新的路,没有可参考,所以碰到问题的时候都要回归本质再去思考。这也是很多时候我们找人的关键滤镜,看候选人是不是具备第一性原则的思考方式。

这也是我们面试过程中经常会旁敲侧击问的,会发现这个人是不是具备独立思考、第一性原则的思考方式。面试也通常是双向的,也就是说我们选择这个候选人,候选人也要选择我们才行,尤其是从零到一的阶段,我们可能看重十个候选人,只有一个候选人会看重我们,但是无所谓,这就是创业的本质。所以最开始阶段肯定是找人是最难的一件事。

未来商势力:最终前沿的使命愿景和战略定位是什么?

陈津林:咱们公司创立最开始,五位合伙人就讨论过这件事。也就是这么多事我可以做,因为咱们中国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你可以非常轻松的活着,可以非常努力的活着,可以解决各种各样的困难,可以把自己的梦想变成自己工作或事业都可以。

为什么要选择做这件事?我们的愿景是希望能让卫星从传统的形态进入到计算卫星时代,卫星在过去发展的几十年的过程当中,主要还是以机械机电为主。

一个低轨计算卫星,它可能就是像桌板那么大,100公斤左右,它不需要三吨、五吨那么大,所以有点像比如第一代计算机,从1960年、1970年左右到现在,演进的过程也是这样,它从一个房间这么大,几吨重,变成到咱们可能手上的智能手表,几百克重,几百块钱、一千多块钱就能买下来。所以卫星可以用这个方式去演进,只要走芯片化、软件化的过程就可以。所以当时我们的愿景就是通过我们的努力,让卫星从传统时代进入到计算卫星的时代或者叫智能卫星时代,这是我们的愿景。

我们的使命分成两部分,一个部分就是我们希望太空科技或者叫空间科技、航天领域都好,可以惠及更多人,这是我们的一个使命。另外一部分就是希望在我们有生之年,能让人类具备选择到另外一个星球的或者具备这个选择,具备我从地球到另外一个星球也好,或者地球到太空之中也好,无论是什么原因,工作也好还是生活也好,具备这个选择。

我感觉在咱们这一代人的寿命到头之前,是可以通过自己努力,让人类大概具备这样的能力,有商业技术可以让人类选择去火星或者月球看一看。这些技术都不会建立在老爷车的基础之上,所以无论怎么看、怎么想,我们都可以通过芯片化、软件化来支撑未来太空经济或者叫太空时代,太空工业时代的建设,这是我们终究的使命。

未来商势力:为实现这些使命、愿景,最终前沿开发了哪些产品?

陈津林:我们的切入点是航天的芯片化、软件化,所以我们通过分析现有航天的几大类痛点,选择切入的方式,一方面就是射频芯片,高频射频芯片是我们国家急缺的,所以当时我们创立的时候也是下定决心去研发射频芯片。我们也研发出了全套,也就是对地通信的,包括芯片的收和发,地面的发和收,这一类型的全套的射频芯片。另外就是跟它可以匹配的相控阵天线,这看起来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一个天线,但它是相控阵天线,也是新的。这两个可以配套,每一个阵元下面都是芯片这种方式,这就是我们的两个关键技术点。

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有星载的综合处理载荷板,可以承载很大的计算量,并且在这个大计算量之上,我们实现了几款工业级软件,可以让卫星在空间之中做动态路由,也就是在天上可以转发网络信息,像一个大型的或者是高精度的路由器。这也是低轨计算卫星急需要的核心技术,通信加网络合并在一起,并且能在极低的成本范围之内完成,这是我们的核心技术。

未来商势力:最终前沿在整个航天企业的产业链中是什么样的位置?

陈津林:整个航天细分比较多,分为比如发射相关的,还有很多跟火箭配套相关的。卫星这里分为通导遥三大类,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更细分的领域。我们属于在卫星这个领域,卫星相关的细分里面的配套公司或者说叫载荷公司,这是我们在整个产业链里的定位。 

未来商势力:最终前沿的商业模式是怎样的?

陈津林:整个航天的商业模式跟这个领域很像,它偏传统一些,比如火箭,说白了它就是个运输的公司,它把火箭造出来之后,把卫星装在整个罩里边,发射到太空,卫星释放出来,完成运输。卫星或者是卫星的配套公司也是一样,基本上我们做的芯片也好、天线也好,还有我们的综合处理板或者是集中在一起的,变成完整的星对地的通信载荷,这类型的我们叫器件公司或者叫模块公司,以器件的方式售卖,不像互联网公司有各种各样的商业模式。

我们目前的商业模式偏传统,未来随着技术发展、迭代,还有整个领域的发展,有可能会出现新的商业模式,目前主要以售卖、销售为主,当然也有定制化的方案,这是另外一种在特殊场景之下会执行的商业模式。因为大部分的客户,通常他可能买了一个芯片,他还需要做很多其他工作,他的问题不是光缺一个芯片,我们可以针对它背后的问题组合我们的产品,甚至拉我们其他供应商来解决他原始的问题,这就是我们的一种商业模式。

未来商势力:最终前沿如何为这个产业来降低成本?

陈津林:其实芯片或软件本身就是在用技术的方式解决成本问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比如说咱们用特斯拉汽车来讲的话,特斯拉一直在讲自己的汽车是软件定义汽车。马斯克的汽车里边ABS刹车系统,我们预估至少20%-30%的功能是由软件来完成。

软件的成本构成和回收成本的方式非常不同,也就是它的ABS刹车系统至少也比其他类型的产品至少便宜百分之二三十。所以你用了芯片加软件之后就改变了成本构成,卫星也是一样,当你上很多芯片和软件之后,它的成本构成就变化了,就不是以前我们要用机械加工或者机电加工做出来很多器件,这个基本过程变化了之后,尤其是软件,它是一次性投入,比如我十个人做一年,做出这款软件,我100颗卫星都在用,我不需要再投入100次这样的成本,我直接投入一次就可以了,这就是咱们从芯片和软件的角度来为商业航天降低成本的关键抓手。

未来商势力:您如何看待芯片加软件领域在商业航天里未来的发展趋势?

陈津林:除了航天之外,所有的领域,包括特斯拉汽车或新能源汽车也好,都是智能化的,它更像是一个超大屏的手机,它里边电路板也非常接近一个智能手机或者平板。各个方面都在朝着这个方向走,就是芯片化、软件化,所以我们目前看得到的也是,航天对于芯片和软件的需求也会越来越大,大家也都能看到有更多的芯片和软件来支持航天的发展之后,它能降低成本,像降低体积,提高能力这几大优势都体现的出来。

未来商势力:最终前沿下一步有哪些战略布局?公司下一步有哪些发展计划?

陈津林:我们作为硬核科技公司,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持续保持自己的技术优势,任何一个产品研发出来之后它就过时了,任何一个技术也是这样。因为不会有永久的技术壁垒,你需要一直砥砺前行才可以。

咱们公司也是,无论是芯片也好,天线也好,还有咱们的综合处理版,整个通信载荷的设计也好,这些都会持续迭代,持续对最终场景、最终用户的痛点有更深的理解,带来更新的技术、更先进的想法这些,才能让这家公司蓬勃发展下去,也能真正为咱们国家的航天领域做一份贡献,不是坐在我们的产品上,过了两三年就被淘汰了,这是咱们努力的一大方向。

战略布局方面,因为咱们的整个思路是希望让卫星进入到计算时代或者计算卫星时代,也就是咱们所做的这些通信产品,还是集中在一个计算平台上衍生出来的能力。我们未来希望卫星走入到计算时代之后,它能衍生出除了通导遥之外,更多的功能和服务来服务于全世界,这是我们目前的布局或者策略。

未来商势力:商业航天的快速发展也催生了很多新兴应用领域,您最期待实现的一些颠覆性的应用有哪些?

陈津林:目前咱们国家的卫星互联网或者叫低轨卫星星座的新基建计划,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应用,它可以提供更多我们目前想象不到的应用。因为它叫新基建,我们看到的很多技术、很多产品,甚至背后的这些技术是在基建领域里面向上支撑的,比如咱们的高铁就属于基建类型的技术和服务,它衍生的是什么?比如在北京周围两个小时之内,你想去的地方比以前要多得多,无论是在北京周围,河北省的一些地方住,然后在北京上班,有这样的可能,这些都是由新基建来衍生出来以前不可能的应用场景。

低轨卫星更是这样,甚至整个航天领域也都是这样,比如未来有可能出现全自动、全自主驾驶的远洋邮轮,它就可以通过北斗或者是北斗增强的技术做精准导航。这些大型集装箱或者游轮可以精准靠岸,通过全自主、全自动控制的港口,无论是卸货还是装人都可以,尤其是货物、货船,全部自动完成。

这些在海上航行的时候,肯定是依靠航天领域的精准导航。除了这些之外,比如长途运行的卡车,之后也是自动驾驶,这些也都是需要航天技术才可以保证。通信领域更是这样,咱们想要做的这个低轨卫星通信载荷使用的芯片,如果建设完成,首先一个跟大家息息相关的点就是咱们中国人出国的时候,不需要再去买一个移动WiFi或者再考虑漫游的问题。我们的电信、移动、联通或者任何一个已有的运营商,可以全球服务我们中国国民。除了这些之外,比如全世界大概30亿左右的人是不能上网或者没有通信服务,这些都是这类型的新基建技术,可以解决我们自己国民的一些民生问题,也可以解决全世界很多其他更需要这样服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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